地震专家欲哭无泪,今天的强震有人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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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辉:地震专家欲哭无泪
您的当前位置:首页 >> 博客说事作者:黄宜媛 | 2008-5-14 0:45:00 | 57评 | 点击5372次

地震专家欲哭无泪

今天的强震有人预报

中国科学院工程地质力学重点实验室 李世煇

在西方现代科学技术主导下,破坏性地震(5级以上)的预报,特别是临震预报是不可能的。这是国内外地震界主流的共识。从这个角度看,42年前的唐山地震和 今天的汶川地震都是不能准确预报的。凤凰卫视“有报天天读”提到:有的报纸说唐山地震是“三分天灾,七分人祸”;“时事辩论会主持人说:如果唐山地震时不 拒绝外援,不会死几十万人。这些是看法不符合实际。实际情况是,如果尊重中西文化优势互补的科学家的意见,这些灾难倒是可以避免的。请参阅本人博客上转载 的有关文章。

在中国,一批(1970年代)年轻的中国地震工作者学习中国传统文化的精华(包括充分利用历史文献记载和“取象比类”的方法等),取得遥遥领先国际的科研 成果。例如,耿庆国根据历代(包括1956-1970年)大旱与地震关系的统计,发现“6级以上大地震的震中区,震前1-3.5年往往是旱区。旱区越大, 干旱时间越长,相应的震级越高”的统计规律(公元512年-1879年中国大旱后2-3.5年,发生了7次7.5-8级大地震)。1972年耿庆国提出 “旱震关系大地震中期预报方法”,根据这一规律,耿庆国预报了1975年的海城地震,特别是1976年的唐山地震。在1980年代出版了专著《中国旱震关 系》(科学出版社)。这些成果触犯了地震界当权者的利益,耿庆国被调出预报队伍,去了地震报社。

今天,2008年5月12日,听到四川汶川发生7.8级强震,中国的地震科学家耿庆国欲哭无泪,心里在流血。2006年他根据旱震关系提出中期预报,近年 阿坝地区将发生7级以上地震。4月26日和27日中国地球物理学会下属的“天灾预测委员会”上,以委员会的名义,作出“在一年内(2008.5- 2009.4)仍应注意兰州以南,川、甘、青交界附近可能发生6-7级地震”的预报(文字报告已报中国地震局等,4月30日密件发出),而且,根据强磁暴 组合,明确提出“阿坝地区7级以上地震的危险点在5月8日(前后10天以内)”(以上地震预报三要素均已明确)。明明是国宝,却受到当权的主流地震科学家 的排斥,只能靠微薄的退休费坚持搞科研。可惜这位退休的地震科学家的话,没有起到作用。

我的感觉是满腔悲愤。什么时候耿庆国、汪成民、任振球、王迪兴等一批国宝才能不受排挤,放开手脚为振兴中华效力呢?

附图:摄于12006年12月17日“从海诚地震到青龙奇迹研讨会(第20次天地生人学术会议)”会前,左为耿庆国,右为汪成民,中为李世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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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山紧急会议:汶川8级地震研判
    DWNEWS.COM– 2008年5月22日22:35:1(京港台时间)

    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肖明

    5月19日,“四川汶川特大地震发生机理及后续灾情科学分析”的紧急香山科学会议召开。

      该会议由科技部基础研究司、社会发展司紧急组织策划。来自国家地震局、国土资源部、中国科学院、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地震科学研究院等部门、高校和科研单位的40余位专家学者参加了会议。

      引人注目的是,这些专家学者中,一些已经退休,非地震系统的地球物理学家、地质学家受邀参与了这次会议。这些专家曾经在唐山大地震、海城地震等预测取得成功。

      据科技部基础司副司级巡视员彭以祺介绍,此次会议目的是集各领域、各部门专家的合力,重点对汶川特大地震发生的机理与后续发展态势、重大地震灾害的多学科综合前期预警及灾后评估等进行研讨。

      本次会议中一些专家刚从四川地震灾区赶来,带来了不少一线的资料。对于四川汶川地震的深层次的分析,接下来余震的情况,仍在加紧进一步深入研究。

      中科院青藏高原研究所刘静研究员参加了此次会议。她对记者指出,现在非常需要到前方具体了解这次地震断裂的实际情况,但是目前尚在酝酿中。

      一些分析人士认为,地震以及其他大灾大害预报需要“群策群防”方法。事实上一些非地震系统的人员使用整体思维(就是不使用一个学科预测,使用多个学科同时整体预测)预测地震的水平是有效的。

      中国地震局地质研究所高建国研究员对记者指出,地震前出现各种异常是有的,这已不是主要问题,真正的问题在于采取一个有效的预防。    

    汶川地震机理加紧研究

      记者获悉,香山此次会议对于四川汶川大地震的机理和地震破裂过程进行了多个角度的研究。

      一些专家通过对地震破裂过程、地震活动性和发震构造的分析,认为汶川地震的余震活动将持续一段时间,其中不排除在震区发生强余震的可能。同时一些分析专家表示,汶川地震的破裂过程非常复杂,应该对这次地震前后的各种资料进行认真地分析、整理和总结,吸取经验教训,提高地震的监测预报水平。

      由于此次会议非常紧急,中国地震局工程力学研究所郭讯研究员是19日凌晨从四川北川县回到北京,直接赶往会场的,向与会专家提供了许多现场的一手材料。中国地震局的专家张令心、杨学山则匆匆发言后下午再次赶往灾区进行研究。

      中科院青藏高原研究所刘静指出,本次地震属于印度板块向欧亚大陆板块俯冲,使得青藏高原隆起,导致中间和周边断裂带发生。这种情况不是什么新事情,因为过去这里经常有地震,只是在无人区,损失小未引起注意而已,但是这次断裂的具体时间和断裂带事前并不清楚。

      关键是接下来余震和再发生哪些次生灾害要加紧研究,“断裂带的破坏作用,比地震波的破坏作用甚至更大,这个断裂带目前还没有找到。”她介绍说,地震预测仍属于不成熟的科学。

      这种说法是有理由的。根据中国地震局地质研究所高建国研究员的看法,目前我国对于重大灾害预测水平亟待提高。比如一般天气预报的准确率为70-80%,24小时内的暴雨预报准确率为20-40%,对于特大暴雨美国准确率为20%,中国只有15%。

      对于地震的准确率,从1960年到2007年我国地震成功预报的准确率为16%,其中7级以上地震准确率为13%,呈现地震级别越高,成功率越低的情况。

      目前国际上普遍存在对于巨大灾害预测效果不佳的情况。而国内一些机构,由于延用国际通用的预测方法,也难以取得大的突破。    

    “群策群防”方法应该引起重视

      这并不意味着中国就没有独特的方法。在5月19日的香山会议上,一些权威专家指出,自己使用独特的方法对以前和本次的四川汶川大地震预测发挥了重要作用。

      比如使用次声波、地应力、地电脉冲、大地微动等预测地震,效果是非常明显的。高建国指出,“中国的整体思维的方法,对于预测大的地震有作用。

      记者获悉,国内地震专家汪成民使用一套地震预测系统,即将各种因素考虑进去,进行综合整体分析,可能将地震的成功预报率从31%提高到60%以上。

      汪成民在唐山大地震时任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京津组组长。他较为准确地预测了唐山大地震,通过一次“吹风会”将消息传达给了河北省青龙县,促成了1976年唐山大地震时青龙县无人伤亡的历史奇迹。

      此外,另一位地震专家耿庆国根据历代(包括1956-1970年)大旱与地震关系的统计,提出“旱震关系大地震中期预报方法”,根据这一规律,耿庆国预报了1975年的海城地震,1976年的唐山地震。上述专家对于本次的汶川地震研究也有重大贡献。

      根据原国家地震局局长何永年5月16日接受人民网采访的说法,这一次汶川地震通过地震记录检查,也没有明显的小震活动,只有一些一级以下的少量的地震,这种情况就很难判断要发生地震。

      一些学者认为应该启用“群测群防”的工作。同时使用整体思维预测地震的方法,也应该得到重视。

      中国地震局专家罗灼礼同意群测群防的作用。5月16日,他在接受人民网采访时指出,根据40多年的地震预报的实践经验,一次大的地震,前兆异常的范围是很大的,也是多种多样的。所以,光靠专业队伍是不够的,群众能够及时发现,对于判断震情的发展非常重要。“特别是群防地震应该成为地震危险区的绝大多数人的自觉行动。

      事实上,本次地震征兆很明显。比如南宁地震局的蛇出现了急躁不安,不进食和碰撞的情况。南宁市地震局局长蒋维松告诉相关记者,根据经验判断,如果不是附近有重大震情发生,就是本地会发生小型地震。

      在发生地震后,记者5月13日在四川阿巴州政府网站上发现,地震发生前几天,当地曾有即将发生地质灾害的消息,被一些地方传达变成地震将要发生的情况,后经政府辟谣才平息。

      高建国告诉记者,地质灾害在一定意义上本身是地震发生的征兆。问题的关键在于,要将多个信息汇总,千百万个信息汇总。

      中国地震局监测预报司副司长车时二十日通过中国地震信息网谈四川汶川八点零级地震预报问题时表示,由于地震预报既具有科学性,又具有社会性,政府发布地震预测意见非常慎重。

      这位地震官员强调,国家对地震预报实行统一发布制度,地震短期预报和临震预报,由省、自治区、直辖市政府按照国务院规定程序发布。

      任何单位和个人根据地震观测资料和研究成果提出短临地震预测意见,可向所在地或所预测地区的县级以上政府地震管理机构提出书面报告,也可直接向中国地震局书面报告,但不得向社会散布,也不得向国(境)外提出地震预测意见。个人或团体对地震活动趋势的长期和中期预测研究成果除外,可以进行学术交流讨论。

      任何单位或从事地震工作的专业人员关于短期地震预测或者临震预测的意见,应当报中国地震局或县级以上政府地震管理部门或机构处理,不得擅自向社会扩散。

  • fancia says:

    北川幸存师生:震前几个月地皮常抖
    DWNEWS.COM– 2008年5月22日0:48:27(京港台时间) –多维新闻网

    华西都市报报道,“一片废墟的北川县城已不利于再建学校了。不仅是现址还有不少掩埋的师生,呆在这里伤痛难忘,更重要的是这次‘狼’真的来了,给大家带来的后遗症影响巨大,不利于今后的教学活动。”

    北川中学幸存的一位何姓女老师告诉记者,由于北川处在龙门山地震带上,大地经常“打摆子”,老师们放在桌子上的墨水瓶抖得“咵咵”响简直成了家常便饭。一般情况是地皮抖的时候老师和同学就凝神注意一会儿,然后继续上课,而有时候根本就不理它,师生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今年就读北川中学高三的陆小龙告诉记者,北川经常地震,由于他对地震特别敏感,闹了几次笑话。几个月前二诊考数学时,他突然感到地在动,随即喊了一声“地震”,站了起来,结果大地只是晃了几下就停住了,老师给了他一个“破坏考场纪律”的处分。

    这次大震发生前30秒,他正在五楼的教室里写作业,突然感觉笔不听使唤,“啪!”他又下意识的猛拍一下桌子站起来高喊:“地震了!”正上物理课的老师和同学一下子安静下来,盯著他看,他不好意思地又坐了下来。但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慌,抓住身边两个好朋友的手,大震一开始,3人携手率先冲了出来……

  • fancia says:

    中国地球物理学会顾问陈一文再斥地震局说谎

    【八阕】“汶川5、12大地震”到底事前有没有人预报?中国地震局负责人近日对媒体的说法是,既不可能,也从来没有收到任何预报。但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顾问陈一文则怒斥中国地震局此言为谎言,在中央电视台的节目中明确说:“中国地震局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2008年5月18日15时许,陈一文在通过电话向笔者说明有关背景后,又传来了一段简明的备忘录。

    5 月14日,中央电视台CCTV9频道英语节目有一个讨论“汶川5、12 大地震”的嘉宾访谈节目,在有关专家涉及到汶川地震造成如此巨大伤亡是否有个责任问题时,主持人杨瑞说,我们现在联线一位权威人物就此发表意见,他是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顾问陈一文先生。于是陈一文通过电话用英语回答:中国地震局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从2006年三年来,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就汶川地区可能发生强震,曾经向中国地震局提出过三次中期预测,特别是2008年5月3日,陈一文亲手又向中国地震局发了一份汶川地区可能发生强震的预报。据陈一文所知,还有其他人也向中国地震局提出过汶川地区可能发生强震预测。但是,这些严肃科学的预报一再泥牛入海无回音,中国地震局的领导与中国地震预测研究所的所长们从来没有就预报访问过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的专家,从来没有深入了解过他们地震预测的工作。因此,中国地震局的领导们现在称也从来没有收到任何预报,完全是胡说八道的谎言。

    尽管当天晚上央视重播这个节目时,因压力将陈一文上述意见删除,但是由于当时的节目是实播,陈一文关于“中国地震局对汶川5、12大地震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信息已通过央视揭露于全世界!陈一文至今坚持自己的观点有理有据,符合“科学发展观”。陈一文补充说,与“汶川5、12大地震”的实际震中相比,他们的预报在经度上只相差一度,基本准确。陈一文欢迎各媒体和网站转载他的观点—-《陈一文顾问网站》(http: //cheniwan.sea3000.net)上的《地震预测》专栏与《科学共同体及其规则》专栏中,有他对中国地震局的所作所为有大量评论与附录。

    据悉,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拥有曾准确预报了唐山大地震的一批着名专家,如郭增建教授、汪成民教授、耿庆国教授、黄相宁副研究员、徐道一研究员、徐好民研究员、张网厚研究员、强祖基教授、曾小苹研究员、钱复业研究员、赵玉林研究员和地震预测专家孙威等。

    陈一文是孙中山的秘书陈友仁之孙

    陈一文困惑的是,他不仅是个有一定知名度的专家,而且出身名门,乃孙中山的秘书陈友仁之孙,周恩来、宋庆龄、康克清当年或给他亲笔写信,或当面鼓励他积极为建设新中国建言献策,为什么今日竟然不能将事关千万人民生命的地震预报上达主管部门?陈一文虽然属于英籍犹太人(母亲为犹太人,亦可称英籍犹太人,犹太人以母亲血缘为准),但对新中国感情深厚—-祖父陈友仁既是孙中山先生亲密的外事秘书、顾问,也是杰出的爱国外交家,曾于1926-1927年担任广州国民政府与武汉国民政府外交部长,1927年曾与毛泽东、宋庆龄等人在汉口举行国民党中央委员会会议时合影;他虽然1942年出生于英国,1950年因父亲陈依范(英籍新闻工作者、1938年与1946年访问过延安,1947年协助新华社创办伦敦分社)应邀来新中国帮助新华社开展对外宣传工作,随父从英国伦敦定居北京;1968年毕业于北京机械学院后,在原一机部抚顺挖掘机厂从事生产劳动、技术革新工作、技术情报研究工作;1979调回北京安排在中国机械设备进出口总公司工作;1980年代初担任全国青联一机部系统特邀委员;1981年至 2000年,担任〔美国〕嘉利华公司驻北京联络处首席代表,后为北京市凯利华信息咨询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自1990年以来开始跟踪调查研究中国地震预测实践研究者自主创新科技成果的发展及其遭遇的困难与阻力,2002年被聘为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顾问、2004年又被聘为中国灾害防御协会灾害史研究专业委员会顾问,现为义务扶持中国被压制的科学新技术发明者的社会活动家和科技先锋思想探索家。

    熟悉陈一文的科技界人士说,陈一文先生近二十年来致力于地震预报研究,发表多篇关
    于中国科技创新发展、能源与环境、大气污染、强子力学等问题的重要论文,在海内外
    产生积极反响,特别是其2004年以来多次被权威报刊文库转载的《中国科学技术、经济
    和社会的高速健康发展呼唤向传统科学技术基本理论提出挑战的科技创新成果》、《中
    国必须走世界任何国家从未走过的新型能源环境发展道路!》等论文的核心观点,深受
    科技界关注。

    民间业余地震预报研究者孙威被压制

    陈一文指出,民间业余地震研究专家孙威,数次准确预测地震,遭专业的人士和机构压制。

    1、向地震部门预报四川的松潘―平武7.2级地震被压制。1976年8月16日22点06分,在四川的松潘—-平武地区发生了7.2级地震。孙威在在8月14日就断定两三天之内会发生7级左右的地震,用电话向包头市地震办和包钢地震办预报了,结果未被采纳。

    2、向地震部门预报宁夏的巴音木仁地区6.2级地震被压制。1976年的9月22日8时,孙威和观测点同事一起乘火车从包头赶到呼和浩特市向内蒙自治区地震办汪丹主任预报:1976年的9月23日,包头东部偏南200-500公里范围内,可能发生5.5-6.0级地震,震中列度约为8度。此预报从1976年的9月3日就向包头有关部门预报了,但一直不被采纳。结果,1976年的9月23日04时07分3.8秒,在宁夏的巴音木仁地区,真的发生了6.2级地震,震中列度约为8 度。

    3、在地震局会议上预报天津宁河发生6.9级地震被压制。1976年10月21日,孙威在赴京向国家地震局预报新震情报受阻后,给国务院写了一封预报地震的信:党中央、国务院、华国锋主席,从我们包头钢铁设计院地震观测点得到的观测资料表明,在11月上中旬,华北地区还有可能发生破坏性强震,望能予以重视。六天后的10月27日,孙威又在冶金部科技大会上代表和在京直属单位地震观测点负责人的汇报会上,准确预报:在11月7日到 17日的10天内,中国可能发生两次7级左右的地震,一次可能在京津唐地震老区,天津钢厂要做好防震准备。

    1976 年10月30日,国家地震局刘英勇、卫一清等局级领导在木犀地河边木板棚召开“京津唐地区震情分析会商会”,孙威在会上再次预报上述震情。但是会议结束时,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负责人否定了孙威的再次预报,宣布上报国务院的“会议记要”是:京津唐地区今冬明春没有大于6级地震,京东南天津、宝坻一带没有大于5级地震。然而事实恰恰相反:1976年11月7日02点04分,四川盐源泉西北川滇藏交界一带发生了6.9级地震;11月15日21点53分,天津宁河发生6.9级地震,天津市第二毛纺厂正在交接班的工人全部遇难!老百姓气愤地喊着,明明知道有地震还对老百姓保密,一气之下砸了天津市地震局的牌子,还把砸坏的牌子倒挂在原地示众。

    更可愤的是,一如唐山大地震后,国家地震局没有在任何文字材料上留下有多人曾预报过这次地震的痕迹,此次,国家地震局再次向上级和公众隐藏了许多地震预测实践研究者曾准确预报过这次地震的资料。

    据陈一文了解,地震局某些漏报地震致灾后,或者地震系统内部坚持“地震当代能够预测”的地震预测专家或民间地震预测专家提出了正确的预测而且被发生的地震所证实后,地震局至少数次向公众隐瞒真实的情况,目的是使国家地震局“地震当代无法预测”的谬论能够维持下去。

    4、国家地震局曾肯定孙威研制发明的地震前兆监测仪器的先进性,后却因私利而拒绝推广应用。1977年2月16日,国家地震局下达005号文件称∶“今年一月我局在山东省济宁市召开土地电、土地应力测报地震经验交流会,在这次会上包钢设计院地震组介绍了地应力测报地震的经验,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会议建议建议在重点地震监视区扩大试验,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为此组建试验小组,并邀你单位孙威同志参加此项工作……。”

    1977 年3月28日,国家地震局下达052号文件进一步称∶“今年一月我局在山东省济宁市召开土地电、土地应力测报地震经验交流会。会议认为包钢设计院研制的简易地应力仪通过前阶段实践有预报大震临震的苗头,有必要选择一些重点地区〔京津唐渤张、苏鲁皖、冀蒙晋交界地区〕进行观测试验。……试验费用……,由局群测群防经费中开支。”并明确规定,筹建29个试验点,以国家地震局文件的形式,正式立项。

    在书稿中,孙威强调指出∶“这是对我发明的‘包头应力’的肯定,是对我们1976年多次成功预报地震的肯定。”

    然而,不久,国家地震局在人事变动后,突然将周恩来主持制定的“群测群防”地震防范方针视为“文革遗产”,内幕却因一些主流权威认为鼓励 “群测群防”会给漏报震情的国家地震局带来问责之灾甚至有致命威胁,于是制造由头将多年辛辛苦苦建立的全国地震群测点全部砍杀和“清理”,致使被实践证明确实“有预报大震临震的苗头”的孙威地震预测仪器“英雄无用武之地”。而因包头钢铁设计院地震观测点属于“群测点”被砍掉,海内外尊重的中国最杰出的民间地震预测专家孙威“下岗”待业,失去地震前兆监测试验点17年。直到1995年,辽宁省地震局两位尊重孙威的地震预测专家升任有关职务,有权请孙威到辽宁合作继续“孙氏地震预测法”试验,“孙氏地震预测法”才重获为民为国分忧的机遇。后来孙威得以在北京电业中学再建群测点,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又聘请孙威作为“客座教授”与长期合作共同实验研究探索孙威仪器神奇性能的物理机制。

    孙威还将“群测点”建到美国,在加州建了多个地震前兆监测点。

    近年来新的科学实践证明,孙威的仪器能够在不同大陆〔亚洲与美洲〕、不同地质条件的不同地区不断重复对多次新的地震再次抓住他的仪器1975-1978年期间已经多次抓住的“确定性地震前兆”〔即“地震不可预测”专家们承认他们始终未能抓住的可以用来预测地的地震前兆〕:如1999年11月29日12 时10分辽宁省岫岩5.6级地震;2000年1月12日7时辽宁省岫岩(偏岭)5.1级地震;2003年5月28日19时09分21.6秒美国5.0级地震;2003年8月16日18时 56分43.2秒内蒙古巴林5.9级地震;2004年3月24日09时53分45.0秒内蒙古东乌珠穆沁旗5.9级地震;2004年12月26日08时 58分55.2秒印尼苏门答腊西北近海6.7级地震等。

    三十年来,国家地震局一直对国内坚持“当代能够实现地震预测”的所有地震预测实践研究者进行排斥与压制。陈一文先生举出20多个采用不同仪器、技术、方法实践检验证明成就卓着的非主流地震预测专家。他们中的代表队人物张铁铮、沈宗丕、李均之教授、郑联达教授、吕大炯研究员〔旅美华人〕、寿仲浩〔旅美中国人〕、韩延本研究员、任振球研究员、孙威客座教授、王文祥研究员、杨武洋博士研究生、徐秀登教授、陶守正教授、宋松、刘承昌、李阶法、高发金、郭宝昌,王斌、马未宇等。不仅如此,国家地震局系统内所有坚持“当代能够实现地震预测”具有创新精神的专家也都一再受到打击与冷遇。地震局系统坚持“当代能够实现地震预测”的代表人物包括:郭增建教授、汪成民教授、耿庆国教授、黄相宁副研究员、徐道一研究员、徐好民研究员、张网厚研究员、强祖基教授、曾小苹研究员、钱复业研究员、赵玉林研究员等。

    为何孙威等许多民间业余地震预测一再胜过了国家地震局专业地震预测?

    陈一文认为,从1966年邢台地震中总结出了“小震闹,大震到”经验对震前有前震的许多地震的预测来讲是成功的经验。但是,辽宁省地震局以此成功地预报了 1975年2月14日辽宁海城至营口7.3级地震后,国家地震局某些权威人士误认为它是预测一切地震的经典模式。但地震的发生模式是多元化的,1976年唐山大地震前以及1978年再次发生的海城地震前就没有前震。1976年唐山地震前,虽然唐山地区许多群测点利用自己研制开发的“土仪器”监测记录到清楚的地震前兆、其它地方张铁铮、孙威等不少民间地震预测实践研究者根据自己抓住的地震前兆分析也报告自己的预测意见,皆因为不符合“小震闹,大震到”模式,也不符合国家地震局地震分析预报负责人梅世荣等人当时坚持认为华北不再有强震的判断以及因而受到否定。唐山大地震悲剧发生之后,国家地震局梅世荣等权威一方面上骗中央,谎称唐山大地震前毫无前兆,因而无法预测,拒不检查自己背离“预防为主、专群结合、土洋结合、群测群防”地震工作方针的严重错误所造成的不可原谅的后果,几十年来却一再搬出“地震不可预测是近几代人也无法克服的世界性难题”陈词,蒙哄公众。

    其实,1976-1978年期间,孙威等民间业余地震专家的预测一再胜过国家地震局专业权威的地震预测,首先是因为他们研究开发的“土仪器”优于国家地震局专业队伍的“洋仪器”:“洋仪器”在1975年海城地震前、在1976年唐山地震前、在1978年再次海城地震前未能够监测到可以作为地震预测可靠依据的地震前兆信号,因而声称“没有前兆”,而孙威等许多群测点开发的高灵敏度仪器却能够监测记录到专业“洋仪器”根本监测不到的确定性的地震前兆,并且非常清楚,可作为地震预测的可靠依据。

    此外,孙威等民间业余地震专家的监测方法先进—-国家地震局专业地震预测当时对许多地球物理信号采取的是“一天定时记录几个数据”的时点观察法,而孙威等某些群测点的监测记录方法更为先进—-采用每天24小时不间断连续记录。远远胜过专业“洋仪器”的中国特色自主创新“土仪器”,以及不会遗漏任何地震前兆信息的新方法,缘于孙威等敢于怀疑和挑战传统地震成因理论—-现行的、传统的构造地震理论,是以板块学说为基础,以观测断裂带活动为目标,认为断裂活动是地震的成因;方法是以监测地震活动性为重点,用前震序列及统计规律“以震报震”(小震闹,大震到);指导思想是长期观测地形变,认为地下能量需要很长时间的聚积,应力需要很长时间的积累,使地壳发生形变直到被压坏,能量突然释放。有了这种片面的指导思想,就会认为一天只要定时记录几个数据就足够了,用不着连续可视的自动记录。殊不知这种长时间守株待兔的办法,丢掉了对地震预测非常重要的许多前兆信息。

    近十多年来,国家地震局尽管把卫星遥感、数字化遥测台网……等最先进的常规技术都用上,还是事倍功半,因为他们沿用的地震孕育触发基本理论存在着严重的片面性、局限性和错误……。而且,采用更先进的数字化时,如果方法不得当,就会像国家地震局已经造成的恶果那样,投资了数千万元的数字化设备,某些重要的地震前兆信息却已经严重失真,成为“垃圾信息”。国家地震局如果继续迷信这些错误理论或过时观念,即使再多引进现代化技术设备,也只会南辕北辙,事与愿违。美国、日本、俄罗斯等地震监测先进的国家,半个世纪的研究结果证明了这一点。

    孙威等民间业余地震预测专家采用的地震前兆监测仪器,大多是根据自己探索的新地震预测理论—-追踪前兆信息,循序渐进地逼近“龙头”—-自行新研制的,而国家地震局专业地震预测权威们则采用的是进口的或者仿制的传统地震活动监测仪器。理论的保守,方法的因循守旧,形式虽洋但是实际上相对落后的仪器,国家地震局专业地震学权威们一再败阵于孙威等民间业余地震预测专家。

    从1976 年到2008年,整整三十二年过去了,孙威等民间业余地震预测专家继续遭到国家地震局专业地震预测权威们的排斥与压制的状态,竟然毫无改善!当年的壮年小伙孙威而今已成为白发苍苍的古稀老人!孙威的《为唐山的悲剧不再重演》书稿,从2005年开始寻求有胆识的出版社,但至今因国家地震局无形压力而被重重关口压制难以问世!

    掀起一个重新反思唐山大地震的热潮

    鉴于国家地震局今日对公众监督的打压,已从早期的只压制不同意见者扩大到所有支持创新地震预测理论和实践的网络媒体,鉴于近期新地震不断出现,不断漏报, “汶川5、12大地震”后国家地震局仍然拒绝反思,陈一文对国家地震局的严厉批评和对建立科学民主的中国地震预测监督和问责机制的深切呼唤,更显得切中时弊,极其可贵,得到了国内外众多地震预测实践研究者的支持与尊敬。据悉,已经有人认真考虑,要依法状告国家地震局,提出不作为渎职行政诉讼,追究其长期压制地震局系统内以及民间业余地震专家、逃避公众合法监督的法律责任。

    对于陈一文的工作,唐山大地震悲剧的研究者、知名作家张庆洲先生(着有畅销书《唐山警示录—-七、二八大地震漏报始末》)高度评价道:陈一文对中国地震预测实践研究者跟踪调查研究与社会活动工作的意义不亚于中国地震预测实践研究者群体的地震预测研究工作本身!

    可以说,只有在科学民主的中国地震预测监督和问责机制建立健全之日,“汶川5、12大地震”悲剧才可能终结。唐山大地震的真正悲剧在于三十年拒绝反思地震预报中的思想专制—-2006年纪念唐山大地震三十周年时,只知歌颂重建唐山的丰功伟绩,而毫不反思追究当年对科学预报的残酷压制—-如果“汶川 5、12大地震”仍然坚持唐山大地震预报中的思想专制,那么中国人民只有永远在唐山大地震悲剧之中彻底控制地震之灾之时。

    能否通过“汶川5、12大地震”的惊醒,迅速掀起一个重新反思唐山大地震的热潮,将地震预测中的专制者一并追究责任,由此追究“汶川5、12大地震”的压制科学预报的专制者?如是 ,中国人民可能会少受一点天灾人祸!

  • fancia says:

    “非主流”地震预测专家耿庆国

    打开电视,汶川被震得惨不忍睹,又关上了,决不再看了。又应验了,爷的大姐夫耿庆国创立的关于地震预报的旱震关系学说。
    年初雪灾,我们的第一反应也是他的旱震关系。那时候大家都希望他失算,因为一旦大震,人命关天……
    今天,我只有更加佩服他那高尚的职业道德和强烈的责任感。尽管一些人士说他长期处于中国地震预报工作的主流话语之外,尽管学术界对于他的研究方法争议很多,但是他依旧像哥白尼一样地坚持着探索着,关键的关键,他的预测总是对的。
    我了解他也理解他更佩服他。因为我坚决提前退休的也潇洒也愤然,也是因为自己是属于“非主流”的大前提。

    耿庆国,师承著名地震学家傅承义教授。曾成功参与预报出辽宁海城地震,震惊中外;唐山大地震主震派代表人物之一。其从事的工作主要是探索6级以上大地震的中期预报问题。
    耿氏旱震理论的基本出发点是地震和气象的关系,他认为在大地震的孕育过程中会有气象效应存在。如震前一至三年半时间内,包括震中区在内的广大地区出现的大面积干旱现象,不过是孕震过程中造成的气象效应,是地震引起的气象变异。据此应能预报地震。
    为此,耿庆国研究了近百年来中国6级以上大地震的旱震实例229起,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6级以上大地震的震中区,震前一至三年半时间内往往是旱区;如果是一年内震,那是小震,但倘若是两年、三年才震,那就极有可能是大震了!

    1966年3月8日5时29分14秒,河北省邢台专区隆尧县发生震级为6.8级的大地震,震中烈度9度强;1966年3月22日16时19分46秒,河北省邢台专区宁晋县发生震级为7.2级的大地震,震中烈度10度。这是一次久旱之后的大震。地震发生后,漫天飘雪。
    共和国总理周恩来三赴震区,百姓的苦难使他落泪,他指示中国一定要有自己的地震预报系统。同年4 月1日,周恩来在邢台向中国科技大学地震专业同学提出:“希望在你们这一代能解决地震预报问题。”耿亦在其中。

    1970年1月5日1时0分34秒,中国云南省通海县发生震级为7.7级的大地震,震中烈度为10度强,震源深度为10公里,死亡15621人,为中国1949年以来继1954年长江大水后第二个死亡万人以上的重灾。震前,豕突犬吠,雀啼鱼惊,墙缝喷水,骡马伤人。
    中央地震工作小组办公室主任刘英勇带队,耿庆国和其他几位地震科学家参加,立即飞赴现场。当天上午抵达通海极震区后,即接到北京打来的电话传达总理凌晨作出的重要指示,耿庆国做笔录。周总理指示:“密切注视,地震是有前兆的,是可以预测的,可以预防的,要解决这个问题,地震工作要以预防为主”。
    初一晚10时整,耿庆国等被接到国务院小会议厅,周总理要在接见1970年全国地震工作会议的全体代表并做重要讲话之前,找几位青年专家介绍情况。总理用整整4个小时听取汇报,他一边亲自做笔记一边主动发问。从名单上见耿庆国是地质部物探研究所北京管庄地震前兆综合观测台任技术台长,便询问:“耿庆国同志,你是地质部的。你对地震预报是什么主张?什么观点?李四光同志是什么主张,什么观点?”
    耿庆国非常惶恐地站起来:“我对地震预报没有什么主张和观点。我完全拥护李老的主张和观点。李老是地质力学、地应力观点,他强调地球自转速度的不均匀性,造成了地壳的构造运动;在研究活动构造体系的基础上,划分危险区,通过测定地应力变化加强过程来预测地震。”
    周总理要他坐下回答:“耿庆国同志,你是我们培养的?”
    “是。”
    “哪个学校的?”
    “中国科技大学。”
    “是在北京时的科技大学?”
    “是。”
    总理问:“科技大学有没有地震地质、地应力专业?”
    “没有。”
    “北京大学呢?”
    另一青年专家答:“也没有。”
    “地质学院呢?”
    大家一面摇头一面答:“没有。”
    周总理说:“我们国内总可以创办一个地震地质、地应力专业嘛!地应力是肯定存在的,运动的变化一定会有力的表现。地震预报问题,你们要好好攻!人口这么多的国家,攻不破这点怎么能行啊!要有雄心壮志。”
    周总理又问:“耿庆国同志,你刚才讲,你们现在用10余种方法手段进行观测,到底有哪10余种手段,要一个一个地说给我听。”
    大家一一做了具体汇报:测震、地形变、地倾斜、地应力、地磁、形变电阻率、地电……
    周总理谈了很多话题:
    “测震,地震台我去邢台看过。地形变搞些什么,归谁管?地倾斜归谁搞?地应力归谁搞?用地磁预报地震何必那么急于否定呢?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嘛!提出来研究,看哪一种比重大。地电归谁搞?重力是怎么回事?地下水,邢台地震时变化很显著嘛!冒黑水是什么原因,云南有没有?水化学是什么?氡气是什么,英文怎么说?……你们说有10余种方法,才说9种,动物为什么没有提到,是不是不重要?地震前动物是否有反应?动物观测不能取消。动物某一种器官比人灵敏,动物要研究。蚂蚁虽小,下雨天就知道要搬家。各种动物有各种反应,有的迟钝,有的不迟钝;不仅动物要研究,植物也要研究。……气象与地震有没有关系?天体的因素都要考虑。中国县志上也讲了一些现象,有些是有道理的,别国可能没有那么长的记载。”

    耿庆国1972年在去平谷一地震台路上因口渴向老农买西瓜。闲谈中,老农长说:“大旱不过阴历五月十三,可今儿都阴历六月十五了,天还没雨……我活了67 年,还没赶上这么旱的!”他顿时想起通海震中区老乡们反映过震前的大旱。回去后,研究1972年大旱与未来几年华北强震活动的关系。
    看到苦心搜集的到有关气象资料时惊呆了:1972年,华北及渤海北部大旱区面积达113万4千平方公里,广播里天天都有农村学大寨“没见过的大旱,没见过的大干”的报道。经分析研究,他在年底召开的全国地震中期预报科研工作会议上,作了旱震关系的报告,提出了新的发现:6级以上大地震,地震的震中区,震前 1至3年半往往是旱期,旱区面积越大,则震级越高。

    1974年5月31日耿庆国重申中期预报意见:1972年大旱后的1至3年或稍长时间内,在华北及渤海地区,特别是辽宁、河北、山西、内蒙古四省旱区范围内,可能发生7级以上大地震。若在1975年以后发生,则震级可达7.5-8级左右。
    果然在1975年2月4日19时36分辽宁海城县发生了7.3级地震。由于地震工作者的努力,2月4日10时30分,辽宁省人民政府通过电话发布了临震预报,使得辽宁省南部100多万人在震前两个半小时撤离危险区。世界震前预报奇迹降临到了海城。

    1975年12月,在耿庆国等人成功预报出海城地震后,国家地震局曾在北京市召开1976年全国地震趋势会商会议,肯定了他的旱震理论。耿庆国提出:京津唐地区可能还有大震。耿庆国等人的判断很快被国家地震局上报。
    1976年1月28日,《关于京、津、唐、渤、张地区1976年地震趋势的报告》写道:“会议认为,当前我国正处在地震活动的高潮阶段,估计近一、二年内大陆地区有可能发生七级以上的强震”,明确提出“京、津、唐、渤、张今年内仍然存在发生五至六级地震的可能,但目前尚未出现明确的短期和临震异常”。
    1976年7月24日的会商准备会上,一位专业人员提出短期预报的看法:依据磁情指数异常,发震危险点是1976年7月26日±2天,将在京、津、怀来、唐、渤、张地区发生4级以上地震。耿庆国说道:“你如果能把预报震级提到5级以上,我就敢报京津唐渤张地区马上会发生6级以上地震,时间是1976年7月 29日之前。” (待续)
    问地震

    地震震了,人命关天,惨不忍睹。大方向必须转向抗震救灾,该承担责任的借此便可以一推二六五了。但是究竟是“非主流”在利用科学造谣,还是主流不懂科学的渎职,已经分晓。
    作为“非主流”一代国宝级、周恩来关注过的地震预测专家肯定有话要说。作为临近他们的旁观者,作为共和国公民,作为地震预报专家耿庆国“八杆子还搅合得着”的远亲,我必须实话实说。
    这批“非主流”观测此震已达三年之久。三年前,因为在自己单位学术上孤家寡人的位置,耿庆国曾经给温总理写亲笔信。信被按照程序转回国家地震局,地震局领导对耿的教训,为什么那段话与当年唐山大地震前地震局当权者教训北京地震大队小伙子的如出一辙?
    总理办转信是正常的,无可非议。但是相关部门的推委是正常吗?当年唐山大地震前,因为国家地震局置一批青年专家的观点于不顾,万般无奈下,耿只得求助于新华社发内参。
    近年这代专家成了退休的“非主流”,一代志士英才的学识、职业素养、年龄和官本位观念究竟构成什么关系?结论悚然:这种推诿,贻误的是以众多人命为高昂代价的“学术”!
    谁人敢站出来证明4月下旬这批“非主流”召开的那个重要预警会?收到预警会寄发相关材料的国家各个职能部门,眼下把这些材料都扔到哪里去了?
    谁人敢站出来说,那份材料上清晰地写着:四川大震将在5月8日正负10天内?
    谁人如今敢正实,当震区人们在震前若干天前看着各种动物异常现象,尤其是看着大批癞蛤蟆雄赳赳地穿越铁轨时,心有疑虑,嘀咕是否是地震前兆,而我们的专家给予的标准答案是“气候反常”?
    耿之类的“非主流”是一批没钱没权的老穷光蛋,尽管他们遵照周总理的指示用土法上马曾经走在世界地震预报科学的最前端,可这是个没名没利、呕心沥血的累活儿苦活儿,现在的中国科学与世界接轨,谁人肯做这等傻活儿……现在很多人迷恋洋爸爸主义,可是颇会享受生活的洋爸爸们根本做不出中长期预报。临震预报,需要洋爸爸们的科学仪器,自然实权在握的主流们一分钱也不可能给“非主流”批的,于是“非主流”就更为非主流了。但坚强不屈的非主流们硬是用触类旁通的土法上马还是稳、准、狠地抓到了地下作祟的这个恶魔,这又将怎样解释呢?
    大灾来了,我们的人民大众与谦和清廉的国家领导人胡锦涛、温家宝万众一心,因为大家深深懂得责任重于泰山。但是,大灾之前把头顶上的责任泰山当棉花糖、欺上瞒下、官本位的无能之辈,为什么如今又能推诿得如此圆满呢?看着百姓的凄惨无比和胡温二位日理万机,渎职又有台阶下的他们就不痛心么?
    学术争鸣,百花齐放。而地震预报争鸣只有两个字“震否”。从世界惟一有预报的中国海城大地震到今天,几十年过去了,中国大地震的主流为什么总是“否”的一家之言呢?
    一代地震预测专家,已经从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熬成了百病缠身的清贫“非主流”,可是他们依旧以自己的赤诚和孜孜不倦地学习关注着国家的命运:
    邢台大地震中周恩来的临危授命——通海大地震周恩来明确指出的研究方向——海城大地震举世无双的有报——唐山大地震长达几年的捂盖子——汶川大地震的“非主流”意识。面对这个巨大拱形,我们国家的地震预测工作是在前进还是在倒退?
    一个地震预报专家,一生能有几次关于大震的预报?如果一批国宝专家的预测总是正确,可又总不被“主流”吸纳,比专家们更冤的就是无辜的人民了。
    我知道,我敢问。我知道,问话根本就没人敢答。
    但是我还是要问,因为我是一个热爱共和国、与共和国休戚与共的好公民!
    辛苦了,同人民休戚与共的胡温两位国家好领导!
    辛苦了,永远走在抗灾救灾最前端的中国军人!
    辛苦了,永远无私行善于他的人民百姓!
    是的,我心很痛。这两天总在流泪,为了无数的无辜冤魂……
    一群百病缠身的博学“非主流”,你们不好好在家安享晚年,一天到晚捧着那多科学数据四处奔走游说,你们,你们风尘仆仆地到底为了什么!?

  • fancia says:

    转发陆吉康文

    唐山地震期间青龙县地震工作的回顾片断

    陆吉康(中国水利水电科学研究院研究员)

    唐山地震期间青龙县地震工作由青龙县科委负责。县科委正式成立于1973年夏,刚从承德地区调回的王进志同志为科委主任,其他三位成员分别来自于县农业局,县工业局和县林业局,他们分别是张洪久(河北农业大学毕业),本人(清华大学毕业)和戈福禄(承德林专毕业)。1976年早春,20岁左右的王青青(承德师专毕业?)调到科委,加强了县地震工作。 1976年底青龙县正式成立县地震办公室,由一位姓司的公社干部出任主任并和县科委合署办公,受县科委领导。

    青龙县当时属承德地区。青龙县地震工作开始于1995年春,主要是为了落实74年国务院69号文件。按照地区指示精神,县里要求科委负责,积极开展地震的群测群防工作。。当时县科委已和全国40多个县建立了科技信息的交换关系,通过这一关系县科委开始收集北京、河北、辽宁等地的地震群测群防信息,特别是地震群测点建设的信息。1995年七月中旬,青龙县科委受承德地区科委委托,带领地区各县10余人到河北省群测群防工作比较先进的单位学习取经。回来后,青龙中学,青龙县气象站作为第一批地震群测点的建设单位分别安装了土地电、土应力,县科委也在自己的院子里安装了土地电。从此青龙县走上了地震群测群防的道路。

    1976年7月28日3点43分,唐山发生了大地震,震惊中外。唐山地震的漏报,使唐山和周边地区遭受了巨大的人员和财产损失。在这以后的日子里,无论是专业的地震工作者,还是业余的地震工作者不但受到了自身长期的良心责备,还受到了外界的强大的舆论压力和无名的斥责。青龙县在唐山地震前确实事先有所预防,当时也不过是想低调地汇报,免得成为少数人路线斗争的工具,使得我国的地震工作者在困境中雪上加霜。

    钱刚在“唐山大地震”一书中直接引用了国家地震局76年第十七期的“地震工作简报”报导了“青龙县在唐山大震前采取了预防措施”。其文字和内容均是我起草的,后经王进志同志修改,文稿只是为了出席河北省的群测群防经验交流会。

    我在1978年八月考上了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从那时告别了青龙县,走上了另一条人生道路。虽然离开了地震工作,我仍然希望从科学的角度,实事求是的角度来更深入地探讨青龙的经验。本来不希望再回顾往事,但一些周边知道底细的同志,尤其是徐海亮同志再三敦促,于是写成了这篇回顾片断。三十年过去了,但愿还能给后人留下思考的余地。

    1.关于临震信息

    青龙县科委所掌握的临震信息主要来自三个方面,首先来自于当年7月17日汪成民在京津唐渤张群测群防交流会会后的非正式发言,这方面的报道较多,不再赘述;其次来自县里设立的两个群测点,青龙中学地震测报点和青龙县气象站的地震测报点。青龙中学安装的是土地电,由一位姓黄的地理老师负责;青龙县气象站安装的是土地电和土地应力,并观测气象异常,由姓岳的站长负责。两个群测点从75年八月开始投入观测,开始三个月数据有明显的漂移现象,后转入稳定,自76 年五月份均出现较大幅度的上升,76年7月17去落实情况时又发现莫名其妙的指针些许的跳动现象。地震那年是农历龙年,因此笑称龙抖须。第三方面来自于青龙以外的交流渠道,迁西地震台告知,青龙境内肖营子一带不久前发生过一次2级以上的无感地震,这一信息后在访问唐山二中时从看到的地震目录中被证实。7月 19日-24日我先后到过北京,唐山和山海关。在北京拜访过位于鷲峰的国家白家疃地震台和北京市科技局,了解到一些内部预报信息,但预报的震级都不高,5 级左右,只是听说从气象异常的角度估计近期有7级左右的地震;在唐山二中一位姓王的女老师比较肯定地说,他们有预报意见,八月底九月初在京津唐一带可能发生7级以上的地震,并已上报。令我吃惊的是唐山二中的土地电趋势变化与青龙中学的土地电的趋势变化基本相同,但未观测到“龙抖须”现象。在问及群测资料怎样消除大的干扰背景,预报值怎样与实测地震三要素相对应时,王老师拿来了地震目录。从地震目录中可以证实迁西地震台关于青龙县境内发生过无感地震的事实;在山海关一中一位姓吕的物理老师对土地磁偏角仪情有独钟,在一座很暗的房间里吕老师介绍了他的得意之作,无独有偶的是磁偏角的异常发生的时间也在五月初。山海关一中的地震预报时间为八月底,震级为6级以上,并且已经上报。临告别时吕老师按照他的预报经验告诫说:26-28日可能是危险期。当时已经是24日下午,25日是星期天,我匆忙的赶回县里。

    以上三个方面的临震信息具有时间上的同步特点。

    2.风险决策

    当我25日下午赶回青龙时,王春青已经把15-17日召开的唐山会议情况向县常委作了汇报。当时听取汇报的有负责科委工作的县委副书记马刚和县委常委于森同志,还有一位是兼任七道河公社书记的县委副书记张平仪同志,时间是23日。当时县里正在召开县区社三级农业学大寨会议。其他的常委如王春田(后任县委书记),王耀武(负责政策研究)等,以及县委办公室主任李井墨也先后到科委或打电话到科委,询问情况。记得当时的主要问题是怎样决策的问题:既要预防地震,又要避免其他风险,保括不震引起的社会风险和政治风险(仍在四人帮肆虐时期)。下面是几条在实际工作中采用的决策。

    (1)通过广播和会议的形式引用式地宣讲国务院74年69号文件。

    (2)通过广播、会议及其他一切可能的形式介绍地震知识,防震方法。

    (3)巧妙地把防汛和抗震结合起来,在三级会议上布置防汛抗震工作(当时正值汛期,地区要求落实防汛工作),由县委书记冉广岐直接在会议上动员、宣讲和布置。

    (4)不等会议结束,每个公社必须安排一名书记,一名工作队负责人立即回去具体落实防汛抗震工作。

    3.县科委的任务安排

    县科委当时主要的任务安排如下:

    (1)和县委办公室,县生产办公室,县广播站建立直接联系通道。

    (2)准备地震方面的科普知识和材料,供县广播站采用。

    (3)收集宏观异常情况,注意地震群测点的异常变化。

    (4)与县生产办公室探讨防汛抗震相结合的可能形式。

    (5)科委主任王进志在三级会议上宣讲震情和防震知识。

    当时宣讲震情主要是正式渠道的震情信息即体现在国务院74年69号文件中的地震中长期的预报意见和7月17日汪成民同志在京津唐渤张群测群防交流会会后的对地震形势的判断意见。关于五级地震,结合其他震情信息,强调为笼统的破坏性地震。在防震方面,各地防汛抗震的行动和措施不求统一,但由科委强调的是“酒瓶子倒立桌面” 等简易感震方法 和“不关门窗,迅速逃离”等简易防震措施。

    当时的县广播站在北沟。我骑自行车送去地震材料,并透露一些震情信息,由县广播站的自行编辑广播稿。应当非常感谢他们,由于他们的出色工作使得全县的地震预防工作普遍开展起来,也使得后来临近县误认为青龙县发出了26-28日唐山发生大地震的预报意见。

    4.地震时刻

    27日晚我住在夫人所在单位-青龙县菌肥厂的一间很小的宿舍里。夫人正在河北出差,我一个人和衣躺在床上,没有酒瓶,只好把几本厚重的书放在头顶上的木板架上,半悬着。我睡得很香,突然上面的书本狠狠地砸在头上,我一面向院子里跑去,一面大喊“地震了,地震了”。在院子里,我划了根火柴,看到手表时间为3 点45分差一刻(手表有走时误差)。接着是剧烈的房屋晃动,当时我一方面召呼大家向马路跑去,一方面默默地数着数,我知道地震横波对建筑物晃动的时间和地震的震级有关。房屋剧烈的晃动并不均匀,当数到87下时,晃动减弱。青龙的马路地势较高,两边是排水沟,在马路上眺望四周,只见东南南方向比较亮,且呈微紫色,疑是地光。当我重新回院推出自行车时,东南南方向已转暗,但仍比其他方向稍亮。青龙县发电厂在菌肥厂的斜对过,靠柴油发电。地震时,发电值班人员感到惊慌,但仍然发着电。我要求他们注意安全,必要时停止供电。接着又分别到了青龙县水轮机厂和青龙县电机厂,夜班工人已经跑出机加工车间,无人伤亡。虽车床等已停,但车间灯火未关,遂要求关上照明,注意安全。从厂里出来,天已略放亮,房屋可辨。我骑着自行车在县城转了一大圈。总的印象是,马路北侧的房屋由于建在山根,没有发生一起整房倒塌事故,马路南侧的房屋虽临近河滩,但只有一些围墙和无人住的土石结构简易房发生坍塌。当时判断的地震烈度为6度。

    5.关于震中

    五点多几分,我赶回科委办公室。科委办公室只有东侧两边的墙角有明显的但并不贯串的裂缝。我抓起电话,躲到办公桌下,摇了一下电话,话筒里传来清晰的女接线员的声音。我问了一下设备情况和房屋情况,要求她们注意安全,房门打开,坚守岗位,并要有专人负责保护。接着要求两点:通向科委的电话必须立即接通;由近及远主动询问电话通达情况。由于不放心,我又专门去了一趟,他们准备在电话接线间内部临时搭建木结构的保护棚,保证线路畅通,人员安全,并且告知滦县,古冶方面线路不通。总的看法是:根据地震横波持续的时间,以及电话的接通情况可以估计在青龙县南部80公里到160公里处发生了里氏7级以上破坏性地震。八点以后,我们又主动联系周边县的情况如北边的凌源县,东边的建昌县,东南的昌黎县,南边的迁安县及同一地区的宽城县,平泉县的情况,从地震的感受程度上基本支持这种看法。八点半左右,从电话接线员的电话中了解到唐山及唐山附近几个县电话不通。因此估计震中应该在滦县、唐山一带,但也不排除震中在渤海湾,地震量级可能更大。以上看法均向县委办公室汇报。

    6.震后的应急措施

    由于事先预防成功,科委在领导和人民心目中的信任度大为提高。电话局的同志说,只要是你们的电话,无论打到那里,保证一分钟接通;负责物质供应的雷云同志说你们搭地震棚的材料包在我身上,希望你们安全。农业局又派来范玉田同志帮助工作。领导和人民的信任要求科委更好地协助县委抓好地震工作。首先是确立科委本身的地震值班制度,确定地震值班人员,明确责任。同时采取了以下方面的应急措施。

    (1)通过电话和广播迅速通知县直机关、区、社、大队做好防更大地震或强余震的准备。

    (2)与教育局商量学校防震的措施。与卫生局商量救灾措施尤其是医疗队的准备工作。通知运输部门,留有机动的车辆等。

    (3)明确重点保护单位:电话局,发电厂,水胡同水库和主要厂矿。

    有意思的是,县内防更大地震或强余震的广播,在邻县某些接壤的地方又变成了青龙县的地震预报意见。而恰恰在当日的傍晚时分卢龙-滦县一带发生了7.1级的强余震。该余震在青龙造成了几乎与主震相同的破坏。县委南院厕所东侧的围墙因此而局部坍塌。

    7.碗水测震

    卢龙-滦县的强余震迫使我们关心的问题是:地震是在远离青龙还是在接近青龙?有地震知识的人可以通过对地震纵波,横波的感觉可以估计,但总有些主观的因素。当时就想到了水。盛满一碗清水,贴碗靠着一长柄汤勺,就成了最为简单的测震仪器。科委有些同事起初觉得可笑,但后来的事实证明是可行的。汤勺一倒,纵波来到;碗水一晃,横波呈强。期间可以数数来测定相隔时间,由此估计震源距离;水晃出多少,晃动的时间可以估计地震量级。为了可靠,贴碗可以靠多把长柄汤勺。有时震源较远,地震量级较小,可以不看水晃,看影动,无论是灯影还是光影。后来又做了三个方位的弹簧测震议,但由于受弹簧固有频率的干扰影响,效果反而不如碗水。

    8.区域联防

    青龙县唐山地震预防的成功,使得周边地区来交流地震信息的单位和次数增多,而当时青龙县境内只有七个业余地震群测站,三个只有近一年的观测资料,一个刚开展半年,其余三个刚刚起步,迫切需要外援。由此提出了与周边地区开展区域联防的建议,并得到了周边地区的赞同。区域联防工作开展了近一年,双方几乎每天一次交换地震测报信息。特别感谢三个单位:迁西地震台、建昌地震台、和凌源水准测量单位。他们提供的信息在唐山余震的监视中起过作用。

    9.内部预报

    唐山地震后的第三天,第一批唐山受伤的人员乘坐军队的直升飞机降落在青龙集市场的南河滩,很快又被转送到位于北沟的县医院。在征得县医院赵院长的同意下,我采访了一些伤员。唐山地震的漏报造成了他们的悲惨的经历。也萌发了我试预报唐山余震的勇气。

    首先想到的是考察地震衰减规律。记得有一次在清华照栏院见到马俊华老师时,谈到自然数e 时,认为其重要性表现在许多自然现象的发生,发展与消亡均与此数有关。因此我就假设了一条以e为底的对数衰减曲线,横坐标为时间,纵坐标为地震能量(由震级直接推算, 一般震级差0.2,地震能量差一倍左右,因此只要收集为首的几个强余震)。头三次震就可以目测拟合(无计算条件,只能依图作业)一条衰减曲线。研究实测余震序列与衰减曲线的距离变化规律,即可预报未来余震的发震时间和强度。

    第二种预报方法是考察余震的迁移规律,其物理意义是:当撕裂某物时,一端撕开后应力随之释放,另一端必然应力集中而被撕开,由此往复形成迁移规律。具体做法是以通过唐山的一条接近西北-东南的直线为标准(垂直于断裂带),做数条平行线把平面分成数个平行区域,把已发生的地震标在区域内,按各区域内地震能量随时间的变化规律来预报未来余震的发震时间和强度。

    第三种预报方法可以称作异常同步的地震预报方法。其物理意义是:在地震孕育的过程中,各种地球物理和化学现象尽管表现形式不同,但在时间上是统计同步的;其表现的相对大小与地震的能量级成正比与震源的距离平方成反比。具体做法是:把不同地点,不同手段的地震群测点资料集中起来,对其时间的同步性进行统计分析。如同步变化,则提炼变化的方式,判断其相对大小。然后以同步的时间长短来预报地震的强度;以其相对变化的强弱来预报震源;以其变化的类型与实际发生的地震对应关系估计地震时间;以其对应实际发生的地震好坏确定预报权重。

    另外我们关心的是柳树沟的泉水异常。柳树沟的泉水位于青龙县的西部,泉水从地下深处的裂隙中涌出,常温,冬天流过的地方仍有草木生长。据说海城地震前和唐山地震前均发生过异常现象,临震几天,淡淡的紫雾笼罩谷间,泉眼处有更多的小虫漂浮在水面。七五七矿刚建立地震群测点,负责的是一位赵姓的留苏博士。由于柳树沟离七五七矿较近,由他们负责柳树沟泉水的观测。

    唐山余震的内部预报结果比较满意,成功率高于6成。

    10.宏观异常

    宏观异常一般是地震的前兆,但在唐山地震发生后的余震期间我做的一个小小的实验,得到的结果却很意外。实验可以称做日宏观异常量与唐山余震相关性分析。从 8月3日开始,一直做到11月15日,即发生宁河地震的那天。具体做法是:在一张硬纸板上画一个正六边形,每边分别标上1-6中的一个数字,剪下来后在中心插上一根带尖的细木棍。转动木棍,记录静止时的贴边数字,形成1-6的随机序列;从观测之日起,每隔一个随机天数的晚上对逆序的随机个公社打电话,让他们在第二日汇报各类宏观异常的数量;通过建昌地震台和迁西地震台收集5级左右的余震信息;以时间为横轴,以每天宏观异常的数量、余震的能量除以距离的平方所得之商为纵轴做相关性分析;结果是日宏观异常量与唐山余震无关,却与通电话的次数相关。当时这一结论有破坏群测群防工作的嫌疑,只能和几个‘臭老九’谈谈。

    11.县办地震台

    76年9月份,河北省地震群测群防经验交流会上青龙县科委被评上省级先进单位,并奖励了一台地震仪。尽管这是一台老式的旧地震仪,却勾起我们自办地震台的梦。我在北沟选了一块基岩出露,但又稍稍平坦足可以盖两间房的地方。盖起了房,安装了地震仪,调准了原子钟,同时准备好了熏烟,浸松香的辅助设施。招了三个刚刚中专毕业回到县里的青年从事测震工作。但好梦不长,年轻人嘻嘻哈哈,地震仪时转时停,三级震报五级,县办地震台变成了耗时费钱的累赘。2个月后,由我提议撤销了我当初建议的县办地震台。科委王进志主任笑着指着我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12.青龙县地震烈度图

    大概在八月中,突发奇想,想画一张全县的烈度分布图,我骑自行车从东部的朱丈子跑到西边的蛇盘兔,按照烈度与房屋破坏的对应关系,对比县城的6度区,在一张草图上标出烈度值。路上热,心中急,差点中署,遂改变做法通过电话的形式向公社调查。被调查者要求在唐山震后到过县城,并按当地与县城震情的对比,得出很重、重、一样、轻的意见。同时按照上报县民政局的房屋倒塌数进行修正。调查证实,青龙县基本属于6度区,都山一带不到6度,肖营子全区,以及青龙河双山子以下均为7度,南部与卢龙,滦县接壤的各别地区高于7度。接着通过手绘等值线的方法,绘制了青龙全县的烈度分布图。图幅虽不大,只有16开,但是化过心血。可惜后来来了一些自称国家地震局的朋友,借去看,带走了,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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